第(2/3)页 莫思量连忙打住水笼烟,沉稳的声音传来丝丝安抚:“烟烟你别激动,我母后没有那个意思。她只是开玩笑罢了,你别当真。你要留在水将军身边尽孝,谁也不能阻拦。” 水笼烟闻言这才气消了一点,可一想到皇后不停地打自己主意,不由得一阵心烦。 水将军红着脸,又猛地灌了自己几大杯,那烈酒烧喉,不一会儿他便浑身都是酒气了。 “爹——您少喝点。” 水笼烟心疼不已,不知道父亲在郁闷什么,难道真是想将自己嫁出去? “爹,回头女儿便寻个好人家嫁了,了却爹爹一桩心事。寻常人家的好男儿多的事,愿意做上门女婿的也不少,咱们慢慢挑。” 这番话却将莫思量的心着实扎疼了。 莫思量冷着眸子,皱着眉头,一脸难过的听着水笼烟连珠炮似的话语脱口而出,喉咙不断的滑动,难过却不敢言明。 皇后看得更是心疼,索性一拍桌,斥责水笼烟:“烟烟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本宫逼你嫁给量儿不成?你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,可量儿也不是非你不可!你说这话是打本宫的脸吗?” 本以为发怒能够震慑水笼烟,却不知水笼烟乃是做惯了女帝的人,震慑二字,她真是说倦了!也做倦了! 水笼烟起身,眼眸里满是沉静与震慑,反将一军:“如此说来,皇后娘娘是没有任何让臣女嫁给平东王的意思了,臣女感激不尽。平东王的不娶之恩,臣女没齿难忘!” “你!” 皇后气得伸手指着她,词穷。 忽地又伸手往桌上一拂,茶壶茶盏落地即碎,发出骇人的声音。 四周的宫女都吓得哆嗦,连忙跪下。 水笼烟却猛地一掌拍在桌上,面前的酒壶碎了,碎片将她的右手心割破,鲜血渗出来,血腥味弥漫。 水笼烟一副狠厉的模样望过去,眯了眯双眸,一双眼睛像一支支弦上的箭,直对着皇后,看得皇后简直受不了,张着嘴连连后退。 水笼烟却厉声道:“我管你是谁!想打我们水家的主意,来世都不会有机会!皇后娘娘您看清楚了,站在您面前的是虎狼!不是病猫!您一个深宫妇人,只懂得如何争权夺势,为皇子谋前程!” 水笼烟狠狠捏住手心的碎片,缓缓松开,任由血流下来,一双眼泛着危险的胁迫气息:“你哪里懂得我们武将世家为国尽忠的赤诚!我们的功勋荣耀不是拿给你争权夺势的!我们也不是没脑子的猪狗!由不得你这般作践算计!我水笼烟在一日,便不会让任何人毁了水家,更不会让水家陷入绝境!沦为你们争权夺势的工具!” 言罢,水笼烟带血的手掌狠狠将面前的桌拍碎,那身子竟然如疾风一般将一直趴在桌上醉态的父亲捞起,搭在肩头。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,让皇后目瞪口呆。 而莫思量全程冷着脸坐在一旁,即便眼前的桌子碎了,他也是面不改色。 “我爹喝醉了,告辞。” 水笼烟搀扶着一身酒气的父亲快速离开了悦心殿,皇后气急败坏,却无可奈何,整个人在悦心殿来回踱步,气得抓狂,简直要憋出内伤! “好一个水笼烟!好一个水家!我绝不会放过你们!我得不到的,谁也别想得到!” 皇后狠狠一脚踢其中歪在地上的桌角,却将脚踢疼了。 一时间更气,水笼烟这个莽夫!居然能一掌拍碎这张红木桌! 第(2/3)页